我覺得佢講既野突破盲腸;
我某次訪問亦有講過政治事件以前的創作自我審查一直存在,導致創作環境/現象單一,不過未有被寫入。相信皆因現時比起創作內的事,白色恐怖對創作的危害更值得被提出。
那些我認為是被扭曲的標題,我嘗試理解為對於我話語、文字一種演繹方式。我有權說話,對方有權詮釋。有多少媒體、多少報導方向,被訪者就有多少面貌。
訪問與被訪的角力,一直都是我會思考的東西。
分享之前日記:
《訪問》
設好器材,拿出紙跟筆,隔絕閒雜人等。
進入只有你我間,提問與回答的回合制。
疑問背後總有預期的答案,
而答案卻總有預料之外。
你想聽的、我想說的字,在空中來回。
你篩選著要讓哪些字掉進你的筆記本。
問答如此之久,文字如此之多。
訪問專欄的版面空間卻如此有限。
最終哪些字能成功佔領訪問專欄?
我總是期待著由你判決的勝負。